（五）吃爸爸的剩飯
作者當下便安慰父親：「爸，沒事，我吃。」
實際上，作者的父親已經把那些菜根啊、糖蒜皮啊、嚼過的蝦皮啊……統統給撥進碗裡了。而且，老人家習慣用黃花魚湯泡飯……胡小林吃得下這碗剩飯嗎？
作者自述：我當時是捏著鼻子，呼嚕一下就把飯吞進肚裡。尤其那蝦皮是爸爸嚼過的，別人嚼過的東西又到了我嘴裡……不行啊，還是不行！
回去就懺悔：你怎麼今天還那麼大的分別心？
「萬法不生，萬法不滅」，「凡所有相，皆是虛妄」，你平時說起來這嘴皮子溜得沒法再溜了，怎麼一到這黃花魚湯泡的剩飯，就不行了？
吃素四年了，為誰吃的？為自己吃的。一到境界現前，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。
打那以後，作者在外請客時就買炸蝦。一來作者的父親愛吃蝦；二來，作者就等著那蝦皮。
作者下決心要鍛鍊自己，要把自己練到沒有分別心、沒有執著心而後已。
所以，別說是吃素人絕對不碰的蒜，還有那父親嚼過的蝦皮，作者統統勉強自己吃下去。
一直練到……原來分別，現在不分別了；原來噁心，現在不噁心了；原來皺眉頭，現在不皺眉頭了。
現在作者回家的動力就是吃他父親的剩飯，一直吃到他父親過世，真能吃，什麼都無所謂。
到後來，就連小保姆碗裡剩的飯粒，作者都能進口。有什麼？什麼都沒有！
戰勝自己了，境界提高了，作者內心的喜悅無法形容。
他真切地感受到：佛菩薩不騙人……只要真幹就能走出一條路，關鍵是幹不幹。你要真幹，真行！
作者下決心要鍛鍊自己，要把自己練到沒有分別心、沒有執著心而後已。
所以，別說是吃素人絕對不碰的蒜，還有那父親嚼過的蝦皮，作者統統勉強自己吃下去。
一直練到……原來分別，現在不分別了；原來噁心，現在不噁心了；原來皺眉頭，現在不皺眉頭了。
現在作者回家的動力就是吃他父親的剩飯，一直吃到他父親過世，真能吃，什麼都無所謂。
到後來，就連小保姆碗裡剩的飯粒，作者都能進口。有什麼？什麼都沒有！
戰勝自己了，境界提高了，作者內心的喜悅無法形容。
他真切地感受到：佛菩薩不騙人……只要真幹就能走出一條路，關鍵是幹不幹。你要真幹，真行！
有一天，小保姆跟作者說，他的父親掉眼淚了。
原來，小保姆告訴老人家，他每次的剩飯都是作者吃的。
除了雞骨頭嚼不動，什麼雞皮呀、帶魚呀、炸酥的帶魚啊……他都嚼了。
作者的父親就問：為什麼呀？
小保姆答：他（胡小林）說他自己沒德行，他要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不再有這個分別心。還說如果我連我親爹都嫌髒，我還能不嫌誰髒？
老人家聽完就掉眼淚了，說：我兒子是真想做一個變化，看來他不是假的。
原來，小保姆告訴老人家，他每次的剩飯都是作者吃的。
除了雞骨頭嚼不動，什麼雞皮呀、帶魚呀、炸酥的帶魚啊……他都嚼了。
作者的父親就問：為什麼呀？
小保姆答：他（胡小林）說他自己沒德行，他要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不再有這個分別心。還說如果我連我親爹都嫌髒，我還能不嫌誰髒？
老人家聽完就掉眼淚了，說：我兒子是真想做一個變化，看來他不是假的。
（待續）
（圖：Photo by bobysbk on Unsplash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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