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九）當其不動念時，孰香孰臭？
後來，還是父親家的小保姆告訴了他原委：
原來是有一天，作者在給父親按摩時，父親突然放了一個屁。
當時他們處在密閉的室內，作者覺得那個屁特別臭，於是便立刻把窗戶打開。
他沒考慮到父親年歲大了，受不了風寒；而且他這個舉動讓父親覺得他是在嫌棄自己。
老人家懊惱地說：咱年歲大了，一趴下按摩就憋不住（屁）……以後還是不要按摩了。
作者這才恍然大悟。
作者就深刻地自我反省：
孝養父母容易嗎？開窗戶為誰啊？為自己。你徵求爸爸的意見了嗎？
仔細回想，父親多少次對他說：「兒子，咱們只有吃中午飯的時間，我不在這個房間，開窗戶透透氣。」
父親又是多少次跟他說過：「兒子，你看看這窗戶關好了沒有，窗簾拉上了沒有？」
這不就是因為老人家怕冷嗎？自己有沒有把父親的話放在心上呢？沒有。
所以，按摩是為了誰啊？爲了自己。
因為佛說了：孝敬父母是種福田、種恩田……唯有這樣作者的公司才會簽到合同、才會賺到錢……作者的心裡一直有這樣的潛台詞。
就這一個嫌父親臭的念頭，什麼清淨、平等、正覺、慈悲全都沒了！
不行啊，胡小林，爸爸這一個考卷你不及格。
哈喇子（注：hā lá zi <方> 流出來的口水）是能摸了，自己的筷子餵爸爸吃醬豆腐可以了，這屁來了，你行嗎？不行。境界還是不夠。
明白了父親不讓按摩的原因，一天中午，作者就「咕咚」跪下，給老人家磕頭認錯。
他說：「我對不起您老人家，您放屁我還嫌臭。我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時候，您嫌過我臭嗎？……是我不孝敬。爸，您還得讓我恢復按摩，咱們要維護這個按摩的效果……您放多少屁我都得給您弄。要不然我太內疚、太難過了……」
他父親說：「這事對你有這麼重要啊？那咱就恢復吧！你別難過，也別磕頭了……你以後要開窗戶之前告訴我，我蓋床被子就行了。」
作者感到羞愧極了！他父親就這麼愛他，一句批評都沒有。
作者在父親身邊，感受的程度愈來愈深。開始知道掉眼淚，開始看到自己（境界）不行……開始可憐爸爸了，開始找到一定要為爸爸做些什麼，真實地做些什麼的動力。
回家才能找到愛的感覺。什麼是真愛？為別人是愛，爲自己不是愛。
同樣的，
他說：「我對不起您老人家，您放屁我還嫌臭。我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時候，您嫌過我臭嗎？……是我不孝敬。爸，您還得讓我恢復按摩，咱們要維護這個按摩的效果……您放多少屁我都得給您弄。要不然我太內疚、太難過了……」
他父親說：「這事對你有這麼重要啊？那咱就恢復吧！你別難過，也別磕頭了……你以後要開窗戶之前告訴我，我蓋床被子就行了。」
作者感到羞愧極了！他父親就這麼愛他，一句批評都沒有。
作者在父親身邊，感受的程度愈來愈深。開始知道掉眼淚，開始看到自己（境界）不行……開始可憐爸爸了，開始找到一定要為爸爸做些什麼，真實地做些什麼的動力。
回家才能找到愛的感覺。什麼是真愛？為別人是愛，爲自己不是愛。
同樣的，
如果這部經、這句佛號是為自己念的，那麼你與佛菩薩的心不相應—— 所以讀經文，你不了解；念佛，你也不得感應。
之後有一天回家時，正巧碰上老人家大便失禁。
當時，屋子裡不開窗、不開門，一股臭氣。作者一看小保姆在那兒給父親擦大便，他一捂鼻子就出去了，覺得特別臭。
吃醬豆腐的筷子可以接受了，糖蒜皮、剩飯可以接受了，放屁可以接受了，大便不接受 —— 你看這個習氣多重，稍一不注意就冒頭。
作者知道父親是一個非常要面子的人，小保姆又是女的，他多希望兒子能幫他脫、幫他擦……
於是，作者就硬著頭皮回去，勉強幫著遞毛巾、洗毛巾。
作者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，沒有照顧過老年人，特別是拉褲子這件事。
只見他擰著鼻子歪著頭，那毛巾連水管都對不上！洗毛巾那活兒是最輕的，離大便最遠的他都應付不來，覺得味兒啊！ 而且洗的時候手就得粘屎，不行，覺得噁心。
作者自述：我原來可傲慢了，特別自負。我覺得我行，比別人強……強什麼？王希海老師你趕得上嗎？給爸爸吸痰吸了二十六年；丁嘉麗老師敢給母親摳大便，你下得了手嗎？
當時，屋子裡不開窗、不開門，一股臭氣。作者一看小保姆在那兒給父親擦大便，他一捂鼻子就出去了，覺得特別臭。
吃醬豆腐的筷子可以接受了，糖蒜皮、剩飯可以接受了，放屁可以接受了，大便不接受 —— 你看這個習氣多重，稍一不注意就冒頭。
作者知道父親是一個非常要面子的人，小保姆又是女的，他多希望兒子能幫他脫、幫他擦……
於是，作者就硬著頭皮回去，勉強幫著遞毛巾、洗毛巾。
作者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，沒有照顧過老年人，特別是拉褲子這件事。
只見他擰著鼻子歪著頭，那毛巾連水管都對不上！洗毛巾那活兒是最輕的，離大便最遠的他都應付不來，覺得味兒啊！ 而且洗的時候手就得粘屎，不行，覺得噁心。
作者自述：我原來可傲慢了，特別自負。我覺得我行，比別人強……強什麼？王希海老師你趕得上嗎？給爸爸吸痰吸了二十六年；丁嘉麗老師敢給母親摳大便，你下得了手嗎？
大便處理完了，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。
這一天還吃饅頭，作者拿著饅頭，往嘴上一放，就聞著是大便的味兒。
你有感，人家就有應啊。你以為你這種心情，爸爸不知道嗎？
老人家就問了：「兒子，今天你吃飯沒吃好。」
作者說：「您怎麼知道？」
「你吃飯時一句話都不說……我剛剛都聽見了，你跟阿姨（保姆）說，我這手怎麼洗，好像還是有大便的味兒。」
作者當時腦袋「轟」了一下，心想：我好不容易才把爸爸說通了，讓我按摩了……這大便早不來晚不來，怎麼偏偏這時候讓我給撞上了呢？
作者晚上回到家，躺在床上睡不著覺。他恨自己怎麼老是擺脫不了這嫌髒、嫌臭的問題？
過去四年，作者每年捐一千萬，四千萬都可以捐出去；也能懺悔，也能改正自己的過錯……可為什麼在這個問題上就是過不了關呢？
成天到論壇給人家講「修清淨心重要、念佛重要」，自己怎麼就做不到呢？
這一天還吃饅頭，作者拿著饅頭，往嘴上一放，就聞著是大便的味兒。
你有感，人家就有應啊。你以為你這種心情，爸爸不知道嗎？
老人家就問了：「兒子，今天你吃飯沒吃好。」
作者說：「您怎麼知道？」
「你吃飯時一句話都不說……我剛剛都聽見了，你跟阿姨（保姆）說，我這手怎麼洗，好像還是有大便的味兒。」
作者當時腦袋「轟」了一下，心想：我好不容易才把爸爸說通了，讓我按摩了……這大便早不來晚不來，怎麼偏偏這時候讓我給撞上了呢？
作者晚上回到家，躺在床上睡不著覺。他恨自己怎麼老是擺脫不了這嫌髒、嫌臭的問題？
過去四年，作者每年捐一千萬，四千萬都可以捐出去；也能懺悔，也能改正自己的過錯……可為什麼在這個問題上就是過不了關呢？
成天到論壇給人家講「修清淨心重要、念佛重要」，自己怎麼就做不到呢？
菩薩六度，第一度就是布施。
從財布施開始。
從財布施開始。
實際上到最後，就是《了凡四訓》上說的：「內捨六根，外捨六塵，一切所有，無不捨者。」
什麼叫六塵？
色、聲、香、味、觸、法
—— 蝦皮呀、大便啊、氣味啊……都是六塵。
什麼叫六根？
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。
「內捨六根」—— 你的六根要關掉，不能有感受。
一切法不生，一切法不滅，諸法平等無二 —— 香跟臭是一。
這麼深的道理學過、說過，做得到嗎？做不到。
怎麼辦？對治唄。
《了凡四訓》說對待過失：「小者如芒刺在肉，速與抉剔；大者如毒蛇齧指，速與斬除。」
只要出現分別執著，只要出現缺點錯誤，不用遲疑、不需等待，斬除呀，改呀！
怎麼改？作者心想：除了看破放下，也沒什麼好辦法了。
那麼，現在到哪兒能看得破、放得下呀？作者想了一想，便走進了家裡的衛生間。
他拿著早上刷牙用的杯子，看著那個馬桶，心想：我能不能喝這裡邊的水？用這個刷牙的杯子把它舀出來，然後把它咽下去？
如果，這麼髒臭的東西都能進嘴，那是不是就可以把這事情（嫌父親髒、臭）看淡一點了？是不是就可以徹底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？
作者剛想拿杯子舀水，又放下了。心裡想：算了，慢慢來吧！哪有這樣的，喝馬桶的水？
萬一不乾淨怎麼辦？而且我這一個多月進步挺大的了：又是醬豆腐，又是剩飯，然後又摸了尿，又接小便……現在非得喝這水嗎？不喝就不行嗎？
又一想，還等什麼啊？你都五十五歲了！還這麼大的分別心，還嫌父親髒。心那麼不清淨，怎麼去西方？
想繼續搞六道輪迴，是嗎？那讀經、捐錢，不就白做了嗎？你忙活什麼呢？
這點東西都放不下，算什麼英雄好漢？成天在外邊甩開腮幫子吹，這馬桶的水你喝得下去嗎？
為什麼喝不下去？不就是因為有執著嘛，心不清淨，境界沒有提高，只是修了點福德而已。
功德才是功夫。
萬一不乾淨怎麼辦？而且我這一個多月進步挺大的了：又是醬豆腐，又是剩飯，然後又摸了尿，又接小便……現在非得喝這水嗎？不喝就不行嗎？
又一想，還等什麼啊？你都五十五歲了！還這麼大的分別心，還嫌父親髒。心那麼不清淨，怎麼去西方？
想繼續搞六道輪迴，是嗎？那讀經、捐錢，不就白做了嗎？你忙活什麼呢？
這點東西都放不下，算什麼英雄好漢？成天在外邊甩開腮幫子吹，這馬桶的水你喝得下去嗎？
為什麼喝不下去？不就是因為有執著嘛，心不清淨，境界沒有提高，只是修了點福德而已。
功德才是功夫。
什麼是功夫？放下是功夫，不分別是功夫，不執著是功夫。
你既然這麼喜歡佛法，這麼想成就自己，今天大便這關你過不去是不是？過不去沒關係，那大便就是老師，這馬桶就是教室。佛法在哪裡？佛法就在馬桶裡。
作者就在這個馬桶前面，鬥爭了十五分鐘。進去衛生間又出來，出來了又拿著杯子進去……最後他想，不行，今天這水不喝下去不能睡覺！
這馬桶水怎麼了？能死人嗎？天塌得下來嗎？有什麼了不起的？
自己不是成天跟人家說一切法不生，一切法不滅嗎？說萬法平等，萬法一如嗎？……那就喝呀！
於是……作者捏著鼻子舀了大概三分之一杯……然後「咕咚」就倒下去了。根本就沒經過舌頭和嘴，一下子就進了嗓子眼，就像喝白酒似的。
喝下去以後也不知道什麼味，因為沒嘗著。
再到後來，為了更進一步消除自己的分別心，作者又嘗了嘗父親的大便……覺得沒那麼噁心，真的沒什麼！
就這樣，作者覺得自己的境界提高了，內心充滿喜悅，馬桶水都能喝了，分別心又了小一塊，今天沒有白過。
這一切不得感謝父親嗎？
學佛四年了，作者老因為境界不能提高而困擾，如今父親這個病做了一次很好的示現，給他找到一個突破口。
因為這樣，作者越發從內心深處，生起對父母的感恩、誠敬和尊重。
這馬桶水怎麼了？能死人嗎？天塌得下來嗎？有什麼了不起的？
自己不是成天跟人家說一切法不生，一切法不滅嗎？說萬法平等，萬法一如嗎？……那就喝呀！
於是……作者捏著鼻子舀了大概三分之一杯……然後「咕咚」就倒下去了。根本就沒經過舌頭和嘴，一下子就進了嗓子眼，就像喝白酒似的。
喝下去以後也不知道什麼味，因為沒嘗著。
再到後來，為了更進一步消除自己的分別心，作者又嘗了嘗父親的大便……覺得沒那麼噁心，真的沒什麼！
就這樣，作者覺得自己的境界提高了，內心充滿喜悅，馬桶水都能喝了，分別心又了小一塊，今天沒有白過。
這一切不得感謝父親嗎？
學佛四年了，作者老因為境界不能提高而困擾，如今父親這個病做了一次很好的示現，給他找到一個突破口。
因為這樣，作者越發從內心深處，生起對父母的感恩、誠敬和尊重。
作者平時還不敢跟別人說起這事，怕人家會說：你們這些學佛的都是神經病！喝馬桶水？！為了克服嫌臭、嫌髒，你就能幹這個？
作者十月底去香港看淨空法師，給師父講起這件事。老法師聽完，有五分鐘沉著臉沒說話。然後他說：「三世諸佛全是這樣成的。」
作者就問老法師：這個事兒我能講嗎？
老法師說：你要講，要講出來。你做到了，你要說……要把你的修學經驗，怎麼放下煩惱、怎麼放下執著講出來。
你在孝養父母當中，找到了提高境界的方法，這是善巧方便。
讓大家不是單純地、感性地孝養父母，要上升到理性、上升到發菩提心這個角度 ——
爸爸都不願意度，你能度眾生嗎？爸爸的髒、爸爸的臭、爸爸的尿你都不行，別人能行嗎？……
話說這個馬桶的水喝下去後，作者再回去照顧父親，再給父親伺候屎、伺候尿就沒事了。
馬桶水都能進肚子，爸爸的痰，一點兒問題沒有；給爸爸擦大便，一點兒問題沒有；給爸爸換髒內褲，一點兒問題沒有。更別說口水，別說用嘴吃那筷子了，那都不是問題了。
而且，作者覺得有個特別奇妙的現象，就是喝下這個以後，也不愛發脾氣了，也不愛著急了。
為什麼？你說還有什麼忍不了的？馬桶的水都能喝得了，小便都能喝得了，你還有什麼過不去的？天底下還有比這更髒的沒有？
作者十月底去香港看淨空法師，給師父講起這件事。老法師聽完，有五分鐘沉著臉沒說話。然後他說：「三世諸佛全是這樣成的。」
作者就問老法師：這個事兒我能講嗎？
老法師說：你要講，要講出來。你做到了，你要說……要把你的修學經驗，怎麼放下煩惱、怎麼放下執著講出來。
你在孝養父母當中，找到了提高境界的方法，這是善巧方便。
讓大家不是單純地、感性地孝養父母，要上升到理性、上升到發菩提心這個角度 ——
爸爸都不願意度，你能度眾生嗎？爸爸的髒、爸爸的臭、爸爸的尿你都不行，別人能行嗎？……
話說這個馬桶的水喝下去後，作者再回去照顧父親，再給父親伺候屎、伺候尿就沒事了。
馬桶水都能進肚子，爸爸的痰，一點兒問題沒有；給爸爸擦大便，一點兒問題沒有；給爸爸換髒內褲，一點兒問題沒有。更別說口水，別說用嘴吃那筷子了，那都不是問題了。
而且，作者覺得有個特別奇妙的現象，就是喝下這個以後，也不愛發脾氣了，也不愛著急了。
為什麼？你說還有什麼忍不了的？馬桶的水都能喝得了，小便都能喝得了，你還有什麼過不去的？天底下還有比這更髒的沒有？
你說這一喝就解決所有問題了嗎？還不能。
有一次，作者給父親做足底按摩，把父親的鞋和襪子一脫下來，那個腳又酸、又熱、又臭，腳踝骨全都是腫的，就和饅頭一樣……
這個時候作者又起煩惱了，又有分別心了，又不行了……他心想：照顧爸爸怎麼老是接觸這些東西？不是大便就是小便，然後就是這個臭。
所以照顧父親的過程，實際上就是一個覺悟的過程，天天都是這些命題。
後來，作者總結了一個經驗：只要他一嫌父親髒，就立刻跑到父親家的馬桶，拿父親化驗小便的小塑料壺，用它舀一杯馬桶水就喝下去。
父親家那個廁所，比作者家的廁所可髒多了，有時候大便還掛在池子上。
這樣大概十次以後就差不多了，舀的次數愈來愈少，不覺得大便髒了，可以給父親脫褲衩了，可以給父親擦屁股了。
有一次，作者給父親做足底按摩，把父親的鞋和襪子一脫下來，那個腳又酸、又熱、又臭，腳踝骨全都是腫的，就和饅頭一樣……
這個時候作者又起煩惱了，又有分別心了，又不行了……他心想：照顧爸爸怎麼老是接觸這些東西？不是大便就是小便，然後就是這個臭。
所以照顧父親的過程，實際上就是一個覺悟的過程，天天都是這些命題。
後來，作者總結了一個經驗：只要他一嫌父親髒，就立刻跑到父親家的馬桶，拿父親化驗小便的小塑料壺，用它舀一杯馬桶水就喝下去。
父親家那個廁所，比作者家的廁所可髒多了，有時候大便還掛在池子上。
這樣大概十次以後就差不多了，舀的次數愈來愈少，不覺得大便髒了，可以給父親脫褲衩了，可以給父親擦屁股了。
所以說，師父領進門，修行靠個人 —— 你得真幹啊！
既然立志「眾生無邊誓願度」，如果連父親都度不了，你度誰啊？
所以，度眾生從哪兒度起？從父母度起，這是有次第的。
所以一定要回到父母身邊，以真誠心贏得他們的信任，解決他們的需要、難題。
至於喝馬桶水，作者說，每個人的善巧方便不一樣，他清楚自己最大的心病是嫌父親髒臭，喝馬桶水這一招是歪打正著，解決了他長期以來的分別、執著，讓他覺得特別受用。
而父親也能感覺到作者是真的不嫌棄他了，父子倆的感情推進了一大步。
為此，作者特別感謝父親：是爸爸給我出了這麼一道難題，成就了我。
既然立志「眾生無邊誓願度」，如果連父親都度不了，你度誰啊？
所以，度眾生從哪兒度起？從父母度起，這是有次第的。
《弟子規》說：「首孝弟。」
—— 孝是重中之重、根中之根，是成佛的起步。
所以一定要回到父母身邊，以真誠心贏得他們的信任，解決他們的需要、難題。
至於喝馬桶水，作者說，每個人的善巧方便不一樣，他清楚自己最大的心病是嫌父親髒臭，喝馬桶水這一招是歪打正著，解決了他長期以來的分別、執著，讓他覺得特別受用。
而父親也能感覺到作者是真的不嫌棄他了，父子倆的感情推進了一大步。
為此，作者特別感謝父親：是爸爸給我出了這麼一道難題，成就了我。
（待續）
（圖：Photo by bobysbk on Unsplash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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